而乔唯一已经找了张椅子坐下来,安静地低头在自己手机上发着消息,没(méi )有再看他。
乔唯一听了,笑道:我不欺负人就算好了,哪里会有人能欺负得了我?
乔唯一正僵立着,却忽然看见容隽从裤袋里摸出一把钥匙,塞进了门锁里。
易泰宁,国内最顶尖的男模特,牌大、面大、脾气大,失场这种事他不是第一次干,却一再被品牌方眷顾,从来没有听说过(guò )封杀两个字。
眼前的这个女人他不认识,可是来的人竟然不是温斯延,他心头那些忐忑起伏瞬间就又死灰复燃。
所以她慌乱,她无措,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,她甚至连最擅长的冷静都做不(bú )到,只想将自己藏起来。
他坐在旁边的沙发里,闻言又僵硬了一下,随后才道:是我(wǒ )吓到你,我让你受伤,我得负责。
他越是如此小心翼翼,乔唯一心头却是纠结往复,苦痛难耐。
两个人在那天早上又大吵了一通,他气疯了,脾气上来也懒得再哄,只是道:离!现在就去离!只要(yào )你别后悔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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